“你确实是一个聪明的人，聪明的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每做一件事都要思考很多，只要你用人的思维思考了，那么，后面的人只要仔细的观察，不难看出破绽。”

“这个观点我也同意。只要有犯罪，就肯定会有痕迹。”

“你在江北的案子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你觉得呢？”

王东山并不着急着发问，只是引导着穆白把心中的疑问问出来。

“我仔细的研究过所有的案子，其实每一起案子，你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我觉得你肯定不是直接的杀人凶手，没一个被害者又都和你有关。

所以，我想即便你不是杀人凶手，那你也知道凶手的一些事情，毕竟，凶手的行为看着倒是像为你在复仇。”

“所以，照你这么推断下来，应该是我的爱慕者或者是我的亲人。我的亲人在九年前就成了受害者，所以，成为嫌疑人的可能性基本是没有了。

所以说，能帮我的，或许是我的爱慕者。我相信你也查清楚了，我肯定是没有什么爱慕者！”

王东山说完，穆白皱着眉在思考他说的话。

“这么说，你承认你和他合作了？”

“我要说我们从没有合作过，你相信吗？”

很显然，穆白是没有办法相信的。

王东山洗碗了烟，然后把烟放在烟灰缸里碾碎，才继续说道。

“根据警局的记录，当年你哥哥教唆杀人，当年安防员也没有调查清楚你哥哥到底为什么杀人，你是知道理由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