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若涵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

就在刚才的死亡画面里，王若涵清清楚楚地看清楚这位至亲的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死亡画面里，南凌只身挡在她的面前用身体挡住了朝她射过来的子弹，死在了她的面前。

而死亡画面里，那些人喊的不是她的南凌，而是罗傲。

任何人都可能去怪南凌，可王若涵这辈子恐怕也无法去怪南凌，因为在那死亡画面里，南凌是为了保护她而死。

虽然知道不可能，可王若涵还是抱着一线希望问：“余队，如果南凌被抓到的话，下场是什么？”

“死刑。”

毫无迂回的两字如千斤重的铁砸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王若涵的眼泪无声滑落渗入唇缝中，苦如黄连。

张小凡太清楚南凌在王若涵心中的地位。本以为王若涵知道这件事后会需要很长的时间接受，可她很快就稳住了自己崩溃的思绪站在了正义的一方。

可能在她的心底里，她比谁都想要用事实证明南凌就是南凌，罗傲就是罗傲，这两人之间并无牵连。

可事实是如此的残忍。

张小凡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