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半分修饰，直言道。

苏芒手中动作停顿了下来，缓缓抬起头看向王若涵的眼。

苏芒的目光撞进王若涵的眼中，不用苏芒回答她就看懂了。

女人在某些方面的直觉向来很准，譬如现在，苏芒没回答她的问题，但是两只眼睛里写满了喜欢。

这是刘志东看不出来的喜欢。

“我不是故意要作，我只是想让他好好追我一次，就一次。”苏芒的语气有愧疚。

王若涵听着莫名地心酸。毕竟她当时也很希望张小凡追她一次。只要他朝她而来，就足够让她觉得自己付出的爱并非是一厢情愿。

所以王若涵很能理解苏芒。

爱得卑微的人，才会想着要从他从不在意的细节中证明他对自己的爱意。

王若涵遥望客厅中的张小凡，释怀地笑了笑。现在她不需要了，因为她在这份爱里终于得到了平等。

所以......

“苏芒，你值得这世界上最好的爱。”王若涵道。

苏芒忽然红了眼。

苏芒是个缺爱的人，所以一旦有人对她好一点，哪怕就一点，她都会飞蛾扑火一般报答。

这种人在爱里尤为自卑敏感，所以她才会如此渴望证明自己足够被爱。

只可惜的是，现在的刘志东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