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爷爷，张天盛老爷子和老局长第一次招新人时想出来的恶作剧。”石远回答。

张小凡顿时愣住，刚想说的话硬生生咽回去。这哪里是坑爹，简直是坑孙子啊。

石远笑了笑，转向唐依：“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演戏，不存在偷窥，你不用担心。”

唐依脸红地点点头。

“老石，你还好意思说，就你演技最差，不然张小凡咋看出破绽的。”周胖子直接怼了一句，俩人立刻拌起嘴，其他人习以为常，坐在那儿品茶。

最后陈朵开口，俩人才安静下来。

其他人继续自我介绍。他们的名字是真的，石远、周胖子、陈朵是三组的；顾轻眉和陈朵一组；刘伟、蒋婉和没来的林少辰林哥是二组的。

张小凡数了数，不算他和唐依，调查局一共十二人。

两个不出勤的没来，赵叔和林少辰不在，剩下的正好八个，除了高辉，其他人都自称警员。

张小凡额头瞬间冒出冷汗，紧张地望着高辉：“您就是调查局局长？”

哈哈哈。

除了张小凡和唐依，所有人都大笑起来。他坐在那儿，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们，他说的有这么好笑吗？

刘伟解释：“高辉不是咱们调查局的人，他是蒋婉的老公，这次特地请来装神棍的，现实中他是律师。”

啥？

高辉居然是蒋婉老公，张小凡震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