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谁，见了我们为什么跑。”张小凡又重复了一遍。

工人低头不语，像没听见一样。

张小凡心里纳闷，他不可能是聋子啊，刚才带走他时，喊得可响亮了。

这时，张小凡注意到他看向小吴警官时的害怕眼神，恍然大悟，原来是这身警服的威力。

李刚先不论，他穿的是便装，在他眼里微不足道，哪比得上小吴那身制服的震慑力。

摸清工人心理，张小凡向小吴使了个眼色。别看他年轻，和他、李刚差不多岁数，但机灵得很，立刻厉声呵斥：“张警官问你话呢，见了我们为什么乱跑。”

工人身子一抖，哆嗦得更厉害，头都不敢抬。

张小凡温和地安慰：“别怕，我们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一见我们就跑吗？”

工人还是闭口不言。

“装聋作哑是吧，非要到局子里才肯开口？”小吴警察在旁边继续黑脸发飙。

“别别别。”和颜悦色不管用，小吴一唬，工人连忙摆手讨饶：“我说，我说，别把我送局子里。”

张小凡抬头一看，被小吴赶开的记者没走远，还在对着他们咔嚓咔嚓拍照。这儿不是聊天的地方，他们带着工人上了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