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不该打板子吗?」
「呃!这个……」不能看他的面子少折腾吗?都是一家人。墨之默不想坏了父子情,眼中透着希望家和人皆平安的意图。
谁跟她是一家人,天真也该有个限度。「父亲莫要忘了我是谁,墨家除了你之外便是我有资格开口说话,其余人等最好把嘴巴闭紧点,不要让我看见你们一口白牙,我不介意把它们拔了。」
墨西极这话一出,有人不高兴了,大声喝斥。
「你凭什么这么蛮横跋扈,墨家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爹还在,轮不到你在这里颐指气使。」他当自己是谁呀!不过早出生一、两年。
墨书轩忿忿不平,满脸怒色,若他才是长子,哪能由着人张狂。
「娘,他就是大哥吗?」好足的气势,强者的威仪,真叫人羡慕,他会保护他吧?
和墨书轩恰恰相反,墨书齐对长兄有股莫名的崇拜,觉得这才是一个真男人的气度,顶天立地、不畏强权,目光坚定得彷佛没有任何事情能将他击倒,巨木参天般屹立不摇。
性情温和的他从不与人争,也不想像二哥那般盛气凌人,凡事都要拔得头筹,若不是第一便阴沉着脸一整天,好像所有人都得罪他似的,每个靠近他的人都会屏住呼吸不敢大声谈笑。
过了不久后,大哥出了意外,第一的名头回到二哥手上,他粗略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可他不能说,毕竟胳膊肘向内不向外,怎么都得兄弟一条心,严守口风。
只是这样的他很虚伪,他不喜欢,心里难受。
「嘘!少说一句。」面对次子的询问,魏雪梅不快的横了他一眼,她不能忍受他口中的称谓。
「大哥」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从她肚皮滑出去的大儿子,早就该死的墨西极是块绊脚石,让人见了扎心。
被母亲一喝,墨书齐落寞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向不为母亲所喜的他十分识相,不该他出头的事就得消失。
这般细微的动作引得墨西极注意,他眼角一瞟,多留了一份心,墨家不见得全是烂泥,还有好根苗。
「轩儿,闭嘴,不许和你兄长大呼小叫,他是墨家耆老认定的少主,等我老了,墨家要交到他手上,任何人不得有异议。」在大是大非面前,墨之默还是力挺长子,给他该有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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