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竟无情的捅了她无形的一刀,痛得令人恨。
「你还是妖艳如昔,去伺候其他恩客吧!」他算是弥补一时的失言脱口而出。
阮双双媚态的凤眼泛着泪光。「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舍得放下?」
「感情?」是肉欲吧?古珩失笑地穿上衫衣。「我付了银两。」
「你一定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得那么不堪吗?我是真心喜欢你。」尤其是他无穷尽的精力。
在她众多恩客中,只有他能满足她的欲望。
他冷然地一睨。「我若没银子,你的床我躺得上去吗?」
「这里是青楼,我身不由己。」她要人也要银子,何况他出手向来大方。
「既然自知身在青楼就不该强求,我就算要定下来,也不可能纳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为妾。」他图的不过是一时宣泄。
「我不求名分,只希望你能常来双坊看看我。」她有自知之明,而他也要不起她。
一个浪子能让女人有何期望,一天到晚泡在妓院不思长进。嫁了等于守活寡,她才不那么傻呢!
古珩正想她的话,门板传来踢门声,他晓得有人不耐烦了。
「别走,再让我伺候你一回。」她不死心地强要挽留。
「别惹我生气,双双。」这会倒对她有了腻意,不懂看人脸色。
「珩,我舍不得你走嘛!」她妩媚地抚上他的胸口,眼神尽是欲望。
古珩有一丝软化,想和她再温存一回,犹豫的时间稍微的长了一点,门乍然地被人一脚踹开。
不用说,除了「他」再无旁人。
「赵三,你烦不烦?」
烦呀!她快烦死了。
嗯嗯啊啊嗯个没完,是怕人家不知道在叫春呀?一声还大过一声,嗓子早晚叫哑了,看你拿什么来勾引男人的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