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说这些,好好在我身边待着。”
温年一动不敢动,她整颗心都是震惊的。
想开口,张了张唇瓣,喉咙发不出半个字。
程晏生看着她的模样,佯装得心生怜惜,掌心抚上她脸颊,抹去泪痕,嗓音温和得不行:“动不动就哭,对身体不好。”
温年缓慢的转过脸。
眼神木讷又较劲:“程晏生,我大哥怎么了?”
“他很好啊!”
她深呼吸,一滴泪猝不及防:“什么人命?”
程晏生挺直起腰杆,微笑,眼睛像月牙,立体硬实的五官瞬间柔化不少。
“我喝醉了,吓唬你的。”
温年秉着呼吸,目光非常警惕防备地扫了眼男人。
那神情仿佛在说:你不是吓唬人。
“乖,帮我去拿衣服。”
程晏生满脸都是笑。
他若是不肯说,她就算死在这,也不可能得到答案。
温年收敛好情绪,擦掉眼睑的泪,转身上楼。
她照例给他拿了件白色的衬衫,跟他身上那件是同款,纽扣上稍微有点不同。
程晏生在客厅等着她。
“帮我脱下来好不好?”
两人隔了一米多远的距离,温年站着没动身,在男人脸部短暂的打量过后,她确定他不是在说酒后胡话,是认真的。
三秒钟。
她提步走过去,伸手帮他脱掉衬衣。
就在她准备撤身时,程晏生拉住她,抱过来。
他身体肌肤意外的烫,像是洛铁一般。
“你放开我。”
“这么抗拒吗?”
程晏生眯起眼,深深的看她。
温年有些忍无可忍:“程晏生,你到底要怎样?别得寸进尺了。”
“我得寸进尺?”
他仿佛听到一个笑话:“我抱自己的老婆,也叫得寸进尺吗?哪条法律规定的?”
温年深深的后悔,悔恨自己不该如此愚蠢天真。
眼前的男人分明就是一头凶狠的狼,她竟然觉得他不会对自己怎样。
“算我求你,别碰我,你刚跟沈南意……”
“再说一遍。”
他拽住她脸,这回力道是出奇的轻,甚至都没弄疼她。
程晏生问道:“温年,你觉得我跟沈南意上过床?”
“难道不是吗?”
她可不傻,孤男寡女,还是沈南意那么火辣的女人,共处一室之中,没点事都说不过去。
“你在她家门口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
程晏生忽然话锋一转。
温年不答反问:“我说了很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以前爱过,现在一点都不爱了?”
她扭不开脸,只能被迫的跟他视线相交。
温年觉得程晏生一定是吃错了药,不然他的眼里,怎么会产生那种复杂纠结的情绪。
久久等不到回复,他眉心轻蹙了下:“看着我干什么?说话啊!”
温年在衡量触怒他的代价,自己能不能承受。
程晏生唇角勾起淡淡弧度,淡到笑意没达眼底:“不爱我了,那你爱谁?秦让吗?你以为你跟我结过婚,他会要你?”
“程晏生,你够了。”
她绷得牙齿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