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停住的下一秒钟,程晏生探身到她面前,温年眼睛里的光束,尽数被遮掩住,只剩下男人在昏暗中,模糊不清的脸庞轮廓。
以及他沉重的呼吸声。
温年张了张嘴。
“别说话。”
她紧而听话的闭上。
眼前车外漆黑一片,此处地处偏僻,就算是两人做些什么,也不会有人发现,附近的道路摄像更是离得非常远。
程晏生头埋下来,堵住她的唇瓣,用力啃咬亲吻。
都把她咬痛了。
温年说不出那种感受,他不是报复性,又或者侮辱性的咬她,而是想挑起彼此间的兴致,故意用贝齿轻轻的啄她的嘴皮。
亲了许久,见她都没半点动静。
只是在不断的隐忍压抑自己。
程晏生勾住她脖颈,额抵着额,轻声问道:“温年,直打上次从警局回来,你跟我闹离婚,你的身体就像一块木头。”
这让他觉得无比的厌烦。
以前他还可以强制性的压迫,羞辱她。
眼下,程晏生倒是有些办不到了。
“之前不都一样吗?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一道冷哼声,至鼻息间溢出。
程晏生手指抚在她侧脸上,一点点攀升到鼻梁,眼窝跟眉骨,最终滑下,抵住她的下巴:“要是跟以前那样,兴许我可以给你划两百万。”
温年牙根欲要绷碎裂。
车厢里无光的环境,给她减少了不少的心里负担。
“学不会了。”
那时候她心里有爱,满心都是这个男人,今非昔比。
让她怎么装?
怎么学?
怎么再跟以前一样?
程晏生像只瞬间被触怒的猫,掐在她下巴的力道,徒然加重了几分,他冷笑沉声的说:“刚才在酒店门口,跟秦让不是有说有笑。”
怎么到他这,就摆出一副死鱼脸。
温年都能听到,他在磨牙。
原来他都看到了。
说不出此刻是痛快多,还是觉得内心的杂味多。
“程晏生,像你这样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别人的爱,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怎么还在意我的这点情绪呢?”
她每吐一个字,下巴骨都在痛。
但温年继续说道:“你要是想让女人对你笑,有那么多女人,挤破脑袋想跟你面前说笑。”
他松开手。
贴着她耳际道:“你知道的,别人的笑脸我不稀罕。”
瞧瞧这话,多么的深情诱人。
若不是温年足够清醒理智,她都会以为程晏生是在跟自己说情话。
但可惜那不是。
他只是想看她深陷泥沼,无法自拔的痛苦模样。
温年盯着程晏生的脸,佯装温婉:“程总,你这么说,我差点都以为你爱上了我……”
男人浓烈的气息逼进唇齿之间。
他抱着她又咬,又亲,从脸到嘴,从脖子到浑身。
温年真怕跟不上节奏,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整个吞入果腹。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表现得出奇的冷静理智,一声不吭,任由着程晏生做一切,不知怎了,他忽然没了动静,仰着脸静静的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