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建国气急败坏地捂着头从门边弹开,看到她在楼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气不到一处来:“你!你这个贱人!我杀了你!”
“来啊,来啊!”童婳笑眯眯地朝他招招手,眼底一片冰雪。
童建国怒吼一声,一把拽过梯子冲到楼边,正要爬上去,童婳拈起一根吃完的烤串竹签子,抬手飞去:“中!”
“诶呦!”
竹签正中童建国头上的伤口,他痛得抬手去捂,一下子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正好压在下方刚从壕沟里爬出来的村民身上。
那个村民一命呜呼,童建国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上下都是被刀片铁丝网划出来的血口,宛如一个血人。
院门外的钱凤仙和童杰同样也受了重伤,一个头脸手脚都被划伤,一个脸颊被电伤一大片,全部奄奄一息地倒在低声。
一同冲过来的村民看到领头三人这幅惨样,还闹出了人命,脚下都迟疑了起来,惊恐地互相交换着眼神。
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声“跑啊!”,一群人刹那间如潮水般四散而去,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哼!乌合之众。”童婳摇摇头,看了童家三人一眼,抓起第四串烤串,慢悠悠地下楼了。
这一天过后,迎风村再也没有人敢靠近童婳家,甚至在路上看到她遛狗,村民都会绕路走开。
村中似乎暂恢复了平静,童婳和陆成渊遛狗的路线也渐渐变长,到了村子南端。
高大宽敞的农机仓库一如即地伫立着,岗亭中满是灰尘,刀片铁丝网被破坏得歪歪斜斜。
她立在门前看了一眼黑洞洞的门内,和陆成渊交换了一个眼神,牵着旺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