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这般示弱,姜羡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就是吃软不吃硬,傅临渊要是硬着来,她绝对跟他死杠到底,但他现在走起了温情路线,她一时也拿他没办法了。
而且这货还无耻的搬出阿遇,这让她更没撤了。
她拒绝,也没答应,推了推身上沉重的男人,“重死了,起来!”
男人不仅没起来,还不让她动,“别动,再动,我可不负责。”
“……”
姜羡鱼脸颊通红。
这不要脸的狗男人。
他像修狗一样,蹭了蹭她的脖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抱着她,“让我抱十分钟缓一缓,十分钟后,我就放开你。”
姜羡鱼不敢动了,生怕一动,交代在这。
本以为十分钟不过是男人不愿意放开自己的借口,没想到时间一到,他就放开了自己,去了浴室。
姜羡鱼红着脸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不敢多待一秒回了客房。
床上,除了汁汁睡得地方,其他地方弄得一团糟,姜羡鱼整理了一下,下楼去洗澡。
半个小时后,瞥了眼傅临渊半遮掩的门,里哗啦啦的水声若有似无的传出来,脸颊一热,迅速回了房间,还上了锁。
直到躺在床上,还忍不住感叹,真是惊险的一夜。
浴室的水哗啦啦的响着。
傅临渊回想着刚才的一切,洗着冷水澡,也掩饰不住全身的火热。
这种极致的感觉,只有面对姜羡鱼才会有。
离婚两年,禁.欲两年。
今晚,她就在自己身下,虽没有要她,却也满足了。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姜羡鱼紧锁的门又被人从外面打开,傅临渊走了进来。
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母女俩如初一撤的睡姿,眸色柔和了下来。
原本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家伙此时已经钻进妈妈怀里,寻求一个最有安全感又最舒服的姿态窝在姜羡鱼怀里。
而姜羡鱼也顾及着怀里的小家伙,手臂大开大合以保护的姿态,将汁汁拥进怀里。
傅临渊站在床边,盯着母女俩看了一会,才上床,从背后抱着姜羡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