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老臣只是觉着那几位先生被小公爷折腾的没了半条命,这半条命怎能用钱来衡量!”
鲁王萧儒柏端端正正地走出来,朝景德帝行了一礼:
“父皇,钱大人说的那几位先生散播谣言,污蔑我朝帝姬在先,墨知许身为皇城卫指挥使,有维护皇室尊严之责,真论起来,墨指挥使并无过错!”
景德帝扬眉看了老八一眼,发现老八最近话多了不少。
他满意老八给的台阶,看着众臣沉声道:
“此案已结,你们若还有异议,那便继续调查!”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景德帝的眼睛也状若无意地停在了汕王萧环山的身上。
萧环山后背一紧,立即躬身用抱在一起的双手遮住了脸,然后斜着眼睛,给一旁拥护他的大臣递了一个噤声的眼色。
朝堂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好一会儿景德帝才冷道:
“垂拱殿是议国之重事之处,若再有这种鸡鸣狗盗之事被抬上来,休怪朕不顾脸面情分严查到底!也把你们那龌龊的心思收一收,西秦使团马上就要入京了,不知为国解难,竟想些旁门歪道,大奉朝要你等何用!”
说着,他将手中参奏墨归的奏折愤怒地摔出去,惊得朝臣们哗啦啦地跪在了地上。
“官家息怒,臣等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