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之摊了摊手,笑道:“本阁主觉得挺有意思,总比乱认哥哥有意思。”
白敬时:......
白敬时微微叹口气,“文阁主既已知晓,就该知道白某找柳满枝所谓何事!”
文景之点了点头,“知道,不过本阁主觉得没必要。”
白敬时眉目一冷,“有无必要不是文阁主能决定的。”
文景之放下茶杯,淡淡地问道:“白公子是要参加来年会试的吧?”
白敬时点了点头,“这与文阁主似乎并无关系吧?”
文景之面色一冷,“确实没关系,但与楚欢有关系!”
白敬时冷冷地看向文景之,“文阁主这是什么意思?”
之前,明明试探出他对楚欢并无恶意,为何又会如此关注她。
难道......
白敬时脸色更冷了,“楚欢的事,自有白某操心,文阁主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为好。”
文景之讽刺一笑,“你如何操心?将自己折腾到毁了前程,让她去大牢捞人?”
白敬时一时无言以对,即便他有十足的把握,也不能否认文景之的话。
“白某只想小惩大诫而已,文阁主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白敬时不服道。
文景之冷哼了一声,“既是小惩大诫,不痛不痒的,更不必了。”
白敬时只觉额角一抽,拳头有些痒痒。
“咳咳咳……”
文景之忽然咳了起来,唇角惨白,脸色通红。
白敬时想了想,给他
倒了杯茶,“喝点茶缓缓吧!”
文景之接过茶,喝了一口,咳嗽渐渐有些好转。
他之前并不知道宁儿留下的这些茶饼有何特别。
前两日,因为文家和威远侯府之事,他劳心过重,导致咳疾加重。
佟禄不小心取错了茶,将其中一个茶饼拆了泡成了茶。
没想到喝了后,咳疾竟然有缓解的作用,这才将茶饼拿出来用。
文景之缓过来后,看向白敬时的神情便不似之前尖锐了。
“柳满枝的事,你不用管了,有本阁主在,还不至于脏了你的手。”
白敬时微微蹙眉,“文阁主何故如此帮我们?我们人微言轻,并无可图之处。”
文景之笑了笑,“倒是有个可图之处,就是不知道白公子愿不愿意配合?”
“文阁主可以先说来听听。”白敬时谨慎道,“若白某能配合的,自然不会推辞。”
文景之示意他坐回凳子,然后自己也坐了回去。
文景之斟酌了一下问道:“你与楚欢非兄妹,可知她还有何亲人?”
白敬时打量的眼神扫过文景之,“这就是文阁主所图?恕白某不能配合。”
文景之:......
就说读书人最难缠,打个交道,感觉要折十年寿!
“本阁主只不过想了解一下楚欢的过往,这有何不能说的?”
白敬时自然不信,起身道:“既然文阁主不肯告知柳满枝下落,白某便告辞了。”
可刚一转身,
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路。
白敬时转头看向文景之,冷声道:“文阁主这是什么意思?”
文景之挥了挥手,黑影顿时消失,然后浅笑道:“我不过就是问问,你又何必紧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