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夕湖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是觉得太尴尬了,她有些难以面对,每天都躲进山里,然后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照夕湖,你们是亲戚啊,就当时小时候光屁股玩过家家嘛。”
“你就把这想象成海滩派对,是不是,大家都光着,谁也不要害羞!再说你还穿着肚兜呢,那不就是古代版泳衣嘛。”
每天给自己洗脑,照夕湖觉得自己好像脸皮厚了很多,可是她和他,还是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她估计着他的毒应该拔出的差不多了,便想着给他复诊一下,然后两人好好谈谈,把和离的事情办理了。
可她有意想找他的时候,才发现,这男人竟然在躲着她,每天除了练枪就是不见人影。
好不容易赶着这个早晨,照夕湖堵到了又要去练功的男人,她主动说道:
“我再给你复查一下吧?”
“呵,怎么?想看我毒清了吗?之后呢?你想要干什么?”
做什么说话阴阳怪气夹枪带棒啊。
照夕湖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被男人轻轻撞开,然后人家居然直接就走掉了,很快院子里响起练枪的声音,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呼呼的劲风之声,似乎要将空间都割裂了。
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照夕湖只好回了屋子。
“喂,夫君,怎么办啊,他们俩这样?”
“我怎么知道!”
魏姿容嗔怒的看了郑红义一眼,郑红义的话音里面转了转,完全听不出一丝生硬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