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公司等你。明天有雨，也降温，你确定带够了衣服吗？”

“够，也带了伞。”

“你....有没有想我。”肖何走进了他第一见到她的那间小会议室，压低了声音说。

肖何磁性温柔的声音透过电磁波传到她耳里，她被这一句又苏又欲的话，撩拨得有些脸红了，低头，羞涩地笑：“归心似箭。”

这时白羽点完了菜，正朝程野走过来，正看到她拿着电话，一脸娇羞的模样。

“那个....我先吃晚饭了啊，明天回去再说。”程野见白羽走来，收敛了笑容，挂了电话，坐在

了餐桌前。

“肖何?”白羽看着她刚刚收起笑容，还挂着一丝羞涩红晕的脸颊说。

“你都知道了还问。”她从凭栏走向餐桌。

“你真的决定了？”他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但语气里带着一丝苦涩。

“决定什么？”她问。

“不问前路地和他走下去。”

“谁又能知道，谁的前路一定会在哪里，你看就像这落日和晚霞，相伴相生，照亮一片天，他们不问去路，却总是美好的.....”她把扭了过去，看着即将落日的夕阳洒出金色的余晖。

“我始终不觉得他适合你。”

程野转过头，看着白羽，嘴角噙着笑：“说得你好像多了解他。”

“不了解他，但我了解你。”白羽看着晚风落日下发丝拂过她清丽中带着倔强的面庞。

“你能有多了解我。”程野觉得，连她自己都不能完全了解自己。

“你有野心，不会困于小情小爱。”白羽很笃定地说。

“事业和爱情，就不能兼顾么。”程野若有所思。

“能，但那个人，得有能力让你变得更强。”

程野不太服气：“你这么有经验，怎么没找个让你更强的。”

这时，服务员把白羽点的餐送了上来。

“米其林三星的牛排，试试吧。”白羽一边切牛排，一边说。

“这....超标了吧。”程野看着牛排说。

白羽笑了出来：“你看看你，搞合规的职业病吧，这肯定是超过公司的出差餐标了，但我请你

啊，不报销，我吃饭没标准，上不封顶。”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销售部都对你忠心耿耿了，你倒是真舍得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还都是自掏腰包。”程野拿起了手上的餐刀。

“天地良心，我可没请他们到这儿吃饭，你看看这像是个能团建的地儿么。”白羽用目光扫视着整个露台。

程野一笑，没有说话。

“对了，我听说你准备换掉陈辰了？”白羽品了一口红酒问道。

“嗯，我来的时候，丑话都说在前面了，我不留两面三刀的人，对她的仁慈，就是对别人的不公平。”

“你有没有觉得，沈毅最近很低调。”

程野想了一下：“是低调，这次公关危机，他都没露面，甚至没给我们开个电话会指导一下工作。”

“所以我觉得，他最近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