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那么想让我走吗？”他的深眸里，有一种失落。他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他也知道她一直也在为他好，但就是觉得，心里失落。

“如果我们在一起，注定要有一段难走的路，我不想都留给你一个人面对，我们能不能一起面对。”她很真诚地看着他。

“我知道了。不早了，回去吧。”他紧握着她的手。

......

上午的办公室，依旧忙碌，程野刚刚结束一个会议，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接任她做集团高级法务合规总监沈小敏的电话。

“程野，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小敏，怎么了？”

“陈辰，我给你解决了啊。我把她调整到内控部门去了，这样她就不用总是跟你们磕磕绊绊地对接了。”

“是吗？她不是刚刚被老萧安排到法务合规。”程野心里松了口气，没有陈辰在集团各种刁难，她的团队和集团对接能省不少力气。

“别提了，老萧不知道被人下了什么迷魂药，弄过来这么一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刚来我这没两个月，活儿干得不行就不说了，还经常被子公司投诉，还不够我给她擦屁股的。我看她就不适合干我们这个工作，正好内控那边有个缺儿，我就打发过去了。你知道的，我跟你一样，我也不会留一个背刺团队的人。”沈小敏压着嗓子说。

“你这手起刀落的劲儿倒是够麻利的。”到底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姐妹，萧

靖山把陈辰安排到沈小敏手下，沈小敏一直在找机会帮她把除掉。

“那是，也不看是谁带出来的人。”沈小敏有些得意。

“对了，老萧......”程野自从上次拒绝了他为沈毅说话让她开绿灯，已经有阵子没跟他联系过了。

“老萧啊，逢人就说你忘恩负义，算了，你别搭理他了，他现在可能是年纪大了，越来越糊涂了。连我们都觉得最近很反常。你说把陈辰能弄到我这来，这都什么事儿。”沈小敏一肚子牢骚。

“找个时间，我得谢谢你，帮我解决了个大麻烦。你不知道陈辰管月报的这两个月，我们报上去的材料来回修改了多少回。”

“谢什么谢，我跟了你多少年了，你跟我说谢。我知道你现在处境不容易，当初老萧让你去探路，还没等你站稳，老萧就给你撤梯子了，这下倒是好，你在那儿，彻底成了个弃子了。当初你走，姐妹们都说那是个火坑不让你去，还真说中了。要不，你跟老萧说说，回集团吧？咱们姐妹还能一起干一场。”

“现在集团哪还有位置让我回去啊。既来之则安之。你们在集团都挺好的就行了。我现在....也没那么惨，还活着。哪天真不行了，你来捞我。”此刻程野很感谢过往岁月里，和团队一起走过的那些路，那些弥足珍贵的理解、懂得和信任。

“行，你有什么困难，直接跟我说吧，老萧现

在指望不上了，我现在虽然能力有限，能帮多少是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