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你喜不喜欢他嘛。”她一脸好奇地等待答案。

“聪明，热血，痞帅痞帅的，挺有责任感，他是很好。”杨橙一边回忆，一边带着点羞涩地说。

“那不就行了，你想那么多干嘛，当初我跟肖何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是满城风雨，困难重重，我还被举报了....”程野想起自己那段经历。

“你们现在怎么样？”杨橙看向她的眼里满是羡慕和关心。

“很.....香。”说完，她忍不住羞涩地笑了。

她也跟着她笑了起来，突然，她想起PIKA还在睡觉，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笑意扔在流淌。

“你知道你跟肖何在一起以后，最大的变化是什么？”杨橙看着她眼角笑出的一点纹理说。

“什么？”

“你爱笑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笑得都没这半年多。”

“啊！？完了完了，我要出鱼尾纹了....”

她赶忙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看了看自己的眼角。

“爱情果然滋养人，你那个啊，叫幸福纹。”

.......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事业和爱情只能要一个，你要哪个？”杨橙突然问起。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她笑咪咪地看着杨橙。

“肖何会出国吗？”

“他不想走，他啊，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粘人。我呢，在说服他先出国做两年fellow，我实在不忍心他的天赋和才华在不必要的弯路里消磨掉。”她放下手上的水杯。

“你疯了吧，你现在上哪儿找肖何这种人去了。他，竟然愿意为了你，放弃那么好的机会，宁可多走弯路，都不愿意丢下你。这种人你要是放走了，你这辈子你都遇不到了。”杨橙瞪着眼睛有些着急地说。

“我不同意啊，我跟你说程野，两年，异地，还是异国，这绝对不行，肖何他往那儿一站，多少女人要往上扑的主儿，你能不能不要幼稚，不要总是考验感情和人性？你难道不记得当年江枫出国还不到一年就跟人就消失了......”杨橙越说越急了。

“肖何怎么能跟江枫一样，他们不是一类人......”她有点儿不服气地说。

“程野，我告诉你啊，你不要仗着现在他对你的偏爱，肆无忌惮。这感情，都是双方要努力往一块儿奔的，哪有像你这么往外这么推的，你不珍惜，到

时候想追都追不回来了。感情它就是自私的，你不自私，自私的就是别人。”杨程振振有词。

“那感情，就不能是双方努力着一起奔向远方么.....”她若有所思。

所有人都在劝她留下肖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爱他，也爱他的梦想，她懂他的天赋和才华，也懂他的隐忍和不甘。她想成就她，她觉得，这是青春的意义，也是他们在一起的意义，这个意义，大于他们在琐碎生活里的徘徊和凝视。

“橙子，你啊，先勇敢迈出去收了胡一天吧。我和肖何的事情，再等等看。我相信他。”她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