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止是空间。”肖何把头靠在了墙上，蹙着眉，闭上了眼睛。

“异地恋，尤其是异国，确实很难，程野能支持你走出去，已经不容易了，廖静偏偏在这时候出事，对你和她都是个大考验。”

“程野在准备美国的商学院申请，如果顺利，下半年本来我们可以在美国相见。但愿不会影响这件事。”

“程野为了你去美国？”

“她自己也想趁这个机会学习深造一下，看看外面的世界。现在程田在嘉明站稳了脚跟，家里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说起程田，卢树跟程老师离婚以后，状态好像一直不太行啊，听说眼科要换主任了，院长从国外引进了一个大专家，卢树被排挤，可能也要离开咱们医院了。”

“你不是跟陈晴分手了，怎么还知道这么多八卦。”肖何眯起眼睛，看着魏路遥。

“眼科我又不是只认识陈晴一个人，那当初为了追陈晴，我可是把眼科都混了个眼熟。”魏路遥有些得意。“对了，我还听说程老师在嘉明风生水起，接的都是高端客户国际医疗的手术，全英文诊疗，好像还发了不少论文。卢树估计肠子都悔青了。不过人家程老师跟了他十年，他把人家毁了个半死不活，看起来也确实不是什么好姻缘。”

“程家这两个姐妹，都是一等一的聪明，程老师是被卢树耽误了十年，程野跟她姐不一样，她不会为任何人改

变她的节奏和脚步，即便是我，也不会。”肖何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床板说。

“你也不会拖她的后腿，你跟她在一起，她都被你宠上天了，只要她想做的事儿，哪件你不是在背后各种帮衬。”

“我现在隔着一万公里，很多事都无能为力了。”

“所以啊，你还是得想办法让她尽快申请到商学院录取，两个人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有什么误会，当时就能解释清楚。”

“我知道了。对了，廖静，我不可能天天来看，争取隔天来看，你在医院，你多去看看她吧。她那么娇养的一个人，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移植。”

“放心吧，我只要来医院上班，肯定去她那儿报道。不过你知道的，谁去看她，也不如你去，她最开心。”

肖何点了点头：“我尽力。”

......

关于合作，白羽和程野商量过后，便马不停蹄地联系了美国的G公司，G公司很快就给江枫和何韵宁施压，询问进展，给出最后的deadline（期限）。G公司对江枫和何韵宁都明确表态，如果一个月之内他们不与G公司进一步磋商，G公司将放弃这次合作，与其他买家接触。

这让江枫和何韵宁都感觉到了压力。

他们当中，任何一方，都不想放弃这次战略布局的机会，但又都想沉住气等待对方先让步。

都是老狐狸，都不想先缴械。

这一局，白羽通过G公司，

已经把压力给到了，但要破局，还需要有人再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