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在这个行业发展的历史进程里，做点贡献。”

何韵宁看到肖何说起这个项目的时候，情真意切，有感而发，眼里闪烁着清澈温柔的光。作为一个冷静清醒的投资女王，肖何激发了她感性的一面，这种为产业贡献的使命感和荣誉感，让她也觉得，作为一个医疗产业的投资人，她必须有这样的使命和情怀。

她为眼前的肖何感到骄傲，尽管她曾经为了自己的发展和事业，早早离开了他，但眼前的肖何，无论是能力，学识，视野，格局还是稳定的情绪性格，都让她由衷地觉得欣慰，这个儿子的一切，在现在的她眼里，都值得信任和支持。

回过神儿的何韵宁继续问：“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我知道现在你们三方的谈判已经僵持住了，江枫的顾虑是你们和M公司之间密切的投资合作关系，会在这个新项目上，成为一致行动人，导致T公司完全失去了话语权，而你们韵宁资本，是这个项目主导的一方，自然也不愿意让渡决策上的主导权，但是这个局面再不突破，很可能会错失这次机会。”

“看来程野已经把目前的局面跟你说得很透彻了。”何韵宁思忖了片刻。

“不，不是她，我们最近，都没有讨论这些。”

“怎么，你们闹矛盾了？你这次回国不就是为了看她，怎么你们看起来，你们都没有我想象那么热情。”何韵

宁看到肖何提起程野时，似有愧疚的神情。

“我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可能这个阶段，跟我保持距离，会让她舒服些，也减少一些对她的伤害。她一直都很有自己的想法和节奏，不会为任何人改变。”肖何想到这里，声音低落了下来。

“你那么聪明的孩子，不会看不出来，程野其实已经为你改变了很多了吧。”

话音一落，肖何似被什么东西击中，抬起头，似有不解地看着何韵宁。

“你真的以为，她这次申请美国商学院，完全只为了自己的深造么，如果不是你在美国，如果不是你在美国病了一场，如果不是你们之间有了误会，你觉得，她会放弃一年的职业生涯，晋升机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去美国吗？”何韵宁到底还是看穿了一切。

“你是说，她是为了我？”

“难道非要她说出来么，她那么骄傲的女孩子，是不会说的，肖何，一个人爱不爱你，不用听她怎么说，要看她怎么做。你什么都好，就是在她面前，还不够自信，你那么优秀，当然值得她爱你，而她爱你的表达方式，就是支持你去了美国，然后，她找机会解决你们之间的距离问题。你知道么，在你犹豫要不要去美国的时候，甚至想放弃去美国的时候，我找她谈过，那个时候，我说我可以帮她和你一起出去，她都没有接受，而现在，却自己要大费周章的申请去读书，

如果这不是爱，那还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