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阿喜闭着眼睛发出挣扎的声音。
“是我,阿喜,是我。”
女声让阿喜颤抖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阿喜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是沈听晚的一瞬间,眼泪从眼角滑落:“啊,啊!”
阿喜想说话,但是她说不出来。
又没有具体学过手语,更是无法准确表达自己。
沈听晚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试图用她身上被撕成碎布的衣服裹住她。
可是不行,衣服的布料被撕的太碎了。
太过分了,这简直是欺辱!
哪有将人拖到鸡场用强的?
沈听晚怒气横生,一脚将晕厥的男人踹得翻了个身。
然而,更让人生气的在后面,男人的脸展露了出来,并不是王晨,而是今天下午拖走阿喜的那个男人。
沈听晚感觉五脏六腑的火气轰的一下全部涌了上来。
沈听晚分不清王晨和阿喜的关系是什么,但她也清楚,跟一个男人,和跟数个男人的本质是不同的。
看着阿喜在微凉的山风中裹着一身痕迹瑟瑟发抖,她手指指节攥紧。
她扒下地上男人的衣服,将其裹在阿喜身上。
阿喜挣扎着后退。
“阿喜,听我说,冷静一些。”她语气柔和,安抚道:“我知道他的衣服脏,但是你的身体更重要,别感冒了。”
阿喜颤抖的身体停下,一双混沌的眼睛紧紧盯着
沈听晚。
空洞无光的眸子,缓缓眨着。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沈听晚从口袋里拿出一小本便利贴和笔出来,递给阿喜。
她今夜本来就是来找阿喜的,知道阿喜没办法表达自己,所以带上了本子和笔。
【他们抓住了我!】
【他们强迫我!!】
字歪七扭八,虚脱无力,但是沈听晚能看见。
“王晨,他是不是一直在干拐卖妇女的勾当?”
阿喜点头。
【抓住他!抓住他!警察来过!没有证据!】
阿喜“啊啊”了两声,急切地写下【证据在他的书房!二楼!】
警察来过?
也就是说,警察怀疑过,但因为徐水村人人相护,而被拐卖的妇女都被藏的严严实实,警察没有证据,只好无功而返?
沈听晚点头,看向别墅二楼。
“我去看看。”
“啊!”阿喜扯住沈听晚的衣角,摇了摇头,低头写道【危险!】
“相信我。”沈听晚拍了拍阿喜的背,临行前,又用棍子狠狠敲了下地上壮汉的头。
彻彻底底严严实实地将男人砸晕,晕得严严实实。
她又单手冷漠捏住男人的一只手,像拖走一只死猪一样,面无表情捏着他的手往外拖行。
最终,将男人拖行到离鸡场十米远的稻田里,狠狠一推。
男人被丢在了稻田里。
沈听晚确认这人不会死后,返回王家。
人渣要由法律制裁,可不能死在她手上。
阿喜微张开嘴巴,目瞪口呆地盯着沈听晚大力出奇迹地拖拽
走男人。
“我去去就来。”
沈听晚拍了拍阿喜,安抚道:“放心,我半个小时后回来。”
阿喜乖巧点头,张着嘴,用口型说了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