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一家五口，老者和他的妻子，还有他儿子儿媳以及小孙女。

老者看着照片，有些怀念地道：“这张照片还是二十多年前拍的，那会儿妞妞才一岁多一点，如今她都已经嫁人当妈妈了。”

温宁眼神复杂地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抛开你和刘艾的婚姻本质不谈，你这些年过得如何？你儿子怎么样？”

老者十分认真地道：“抛开那些感情问题不谈，我生前过得还不错。刘艾和我虽然不是正常夫妻，但她很贤惠，把家里家外打理得井井有条，把孩子也教育得很好。至于儿子，虽然他埋怨我对他妈太疏离，但他是个好孩子，从小没让人操过心，学习好，性格也不差，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

老者说起他的儿子时，神色里满意很是明显。

温宁抿了抿唇，“有人说过，你儿子跟你长得不一点也不像吗？”

老者笑着道：“不用别人说，我自己也知道。这孩子长得不像我，跟她妈也不太像，像他舅舅多一些。”

温宁又问：“你见过他舅舅吗？”

老者点头：“当然，不止见过，当年我们在国外的时候，还曾在一起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另一张照片，“喏，这就是他舅舅。”

温宁把手电筒往那个方向打过去，照片上有个长得十分英俊年轻的男子，手里牵着的是老者的儿子。

这两人的面相不对劲啊。

温宁觉得头皮都炸炸的，“你知道你儿子是什么血型吗？”

老者想也没想就回答道：“O型，和他妈一样。怎么了？”

温宁盯着他看了又看，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如果......就是说如果，如果我说你这个儿子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能接受吗？”

老者愣了一下，然后生气地道：“天师，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的儿子怎么可能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