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俗人，只要拿钱砸她，她好说话得很。

回到酒店房间，温宁洗漱过后就打电话叫小程上来跟自己再对一遍流程。

结果这次小程过了好一会儿才匆匆赶过来。

温宁好奇地问道：“怎么了？你们楚总见你太闲了，又给你派了其他的活？”

小程笑着摇了摇头：“楚总虽然工作的时候很严肃，但她对我们这些下属还得很体恤的。我刚刚是被别的艺人绊住脚了。”

温宁一下就猜到了：“那个顾昕？”

小程一脸愤慨：“就是她。以前还以为她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没想到都是人设。刚到酒店一个小时，就把小朱给骂哭了几回。就没见过那么能难为人的，一会儿说酒店房间太小了，非要小朱去换。一会儿又说酒店的饭菜不合胃口，让小朱给她找私人厨子。刚刚又说房间的地板脏了，让小朱去擦。小朱拿着拖布进去，她嫌拖布有味儿，非得让小朱跪在地上拿毛巾擦！”

小朱是个老实的性子，被欺负了也只会自己躲着哭。

她看小朱被欺负成那样，所以就顶替小朱过去擦地了。

温宁眉头一皱：“你跪着擦的？”

小程摇头：“那哪儿能啊。我只是打工的，可不是给人当奴婢的！我找酒店保洁要了把全新的拖布，当着顾昕的面拆开。顾昕开始不愿意，非让我跪着擦，我没鸟她。”

温宁笑着道：“你就不怕她找你麻烦？”

小程哼了一声：“她算老几！我是楚总的人，她想给我穿小鞋，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