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另外传本宫的话,给高太傅,本宫本以为高太傅德行端高,家风严谨,谁知今日却出了这等事,还望太傅日后,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女。”
如此,便是给一个糖枣,再打一巴掌。
丫鬟得了命,退了出去。
萧子芸这才疲惫的抚了抚额,“是时候,给子安安排一门亲事了。”
孙嬷嬷见状,上前帮她按摩,宽慰道,“淮王殿下风流倜傥,引得无数小姐趋之若鹜,这也是正常事情。”
“前一阵子刘尚书家的女儿,在大街上公然拦子安的马车时,我便觉得不可思议,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若是本宫再不替他安排,往后这样的事情,便没完没了了。”
有这样一个鹤立鸡群,战功赫赫的皇弟,她真的是很伤脑筋啊!
“对了,谢之凌的事,怎么处理的?”
“奴婢听说,谢之凌罢官免爵,流放五千里呢!”
孙嬷嬷如实汇报。
“什么?”萧子芸有些不敢置信的回望了她一眼,秀气的眉头蹙着,不过片刻功夫,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眉头逐渐舒缓,“像他这样的,确实该罚。”
到了四月,天气越来越好,大街上的马车也多了些,许多的夫人小姐都开始相约着出行踏青。
春棠(有武力值的丫鬟)出门买了针线回来,满脸歆羡地说道
,“小姐,您都在院子里待了快两天了,这香囊缝了拆,拆了缝的,到底啥时候才能做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