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只好作罢,只是心头的气总也下不去,堵在心头涩的发慌。
就在她准备去内务处换件新冬衣时,院外迎面走来一人,正是前来探望的王景和。
见他过来,桑榆眸光亮起,一股脑将自己方才所见尽数说与王景和听,语气中隐含怒火:“也不知道是谁这么过分!姑娘身体本就才恢复没多久,冬衣是御寒之物哪能说剪就剪!安的什么心呀。”
听见小丫头的控诉,王景和神色微冷快步进屋,一进屋便蹙眉出声:“别担心,冬衣我给你重新置办几件,此事定是娇渺那丫头闹的。”
阖府上下都对苏灵音敬重有加,跟她有纷争的王氏又闭门不出,唯一有可能闹事的只有娇渺一人。
苏灵音叹息出声:“小孩子闹脾气不必过多追究,兄妹二人生了嫌隙就不好。”
言下之意,让王景和息事宁人。
见她如此,王景和摇摇头坚持:“年纪尚幼便有如此作恶之心,我去给她叫来同你道歉。”
没等苏灵音开口,他便转身而去。
不多时,娇渺就被哭哭啼啼拽到了韶光院,死都不肯给苏灵音道歉:“我凭什么给她道歉!?她就是烦、就是讨厌讨厌讨厌!!”
年幼的她皱着脸,眼角都是不甘的泪水。
王景和阴沉着脸,攥着娇渺挣扎的手臂怒喝:“给你表姐道歉!小小年纪就整这些阴损招,长大之后何人管得住你的小性子!?”
将军府子女向来光明磊落,娇渺这性子成了形,难保不是下一个姜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