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再次静默下来,覃静芸吃了哑巴亏,只能面色讪讪收住了话。
几人来到湖边。
湖水在冬日暖阳下波光粼粼,冰层融化,全然看不出发生过溺亡惨案。王凛川盯了会儿湖面,沉缓出声:”仵作尸检未发现异样?”
王峥骨摇头:“未曾,并未发现有下毒或致幻的药,身上也无挣扎伤痕。”
“当日现场也看不出端倪,发现尸首的是个扫洒的小丫鬟,那时已经过了将近四个时辰了。”
因此很多细节都没办法辨认清楚,只能将现场护好。
王凛川若有所思点点头。
就在此时,站在旁边的王峥骨沉痛出声:“既察无端倪,就应该只是夜深没看清脚滑了,眼下安排后事为重。”
显然,他并未觉得不妥。
闻言,王凛川凝眸朝湖边脚印看去,细看了一小会儿,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见他神色微深,王景和顺着他视线看去,犹豫道:“大伯可是看出什么了?”
王凛川沉默半晌,终是摇了摇头:“无事。”
此事他不欲多说,私下调查更不容易惹出祸患,王峥骨是个冲动性子,若是知晓了其中蹊跷,定要惊动整个王家。
前足与后足的深浅度明显不同,正常成年女子站立时不可能重心在前,这足迹最前方都陷进去一寸半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