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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脑一句话,柳歆玉却面无波澜,平静点头:“是他干的。”

话音刚落,她便抬袖擦去身上血渍,连衣襟上都是醒目的脏污,可她没搭理,只自顾自将沾满血的手帕扔在地上。

安静的就像一谭死水。

如此神态跟外人面前的文雅端方,可谓是截然相反,冷的让人不敢逼视。

老当家长叹一口气,而后仰头依靠在软垫上。他感觉到胸口处传来闷痛,很快抑制不住剧烈咳嗽出声:“感觉我要撑不了多久了??”

闻言,柳歆玉停了手上动作,上前几步,替他将盖腿的绒毯重新铺好,又喂了碗方才生火后温好的药:“别这么说,按时用药缓几年没问题。”

老当家当然知道她在安慰自己,索性闭了眼,面上全是沉沉暮气:“你知道的,十日之后下一站是哪里。”

听罢,柳歆玉抿唇不语。

她单独立于车内,尽管炉火传来暖意,指尖却依旧冰冷,此刻正缓缓滴着血,鲜血落在铜盆内无声漾开,像是朵朵绽放的寒梅。

窗外隐约传来曹逸跋扈的怒吼,老当家疲惫的撑着眉心,挥挥手叹道:“下去吧,我倦了。”

他没说此事该如何处理,柳歆玉心中却隐约有了答案。

未等她离去,车外就传来敲门声,柳歆玉像是恍然惊醒过来浑身一颤,瞧了眼老当家,见他颔首这才打开门,看清来人后,她眸光惊诧:“雅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