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记得当时她灵力枯竭时的痛苦，再加上复发的风寒，绝不可能一次浅眠就好转过来，而这些都是因为小昙在旁边守着。

得出的结论令人心悸，苏灵音强忍震惊，抬眸看向顾清川：“清川，我好像发现了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顾清川见她终于肯开口言说，眸光认真看来：“你说，我听。”

“小昙的身份似乎没那么简单，还记得当时我们和小昙初次见面时，我对你说的话么？”

“记得。”

两人对视一眼，皆看见了对方眼底的深意。

小昙没有金光和黑气，就相当于并不存在这个世间，也就意味着她不是人。

这个想法到现在似乎得到了印证，

苏灵音抿唇盯了眼窗外，低声开口：“我梦中不仅出现了师父，还有大片大片的昙花，我察觉不对，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好转，这一切都是因为小昙在身边守着。”

“包括上次也是一样，有她在我恢复的极快。”

顾清川闻言眸光震颤，又瞧了眼小昙画着昙花的练字纸，神色冷凝：“你是怀疑她和你师父有什么关联？”

就在此时，车外传来动静。

车帘被小手掀开，小昙拿了晚饭回来，安静的盯着两人，见他们没有动作，还特意伸过来邀功似的扬了扬，是三个热腾腾的肉饼。

毫不知情的女孩笑的乖巧，唇边漾起两个清浅的梨涡。

见状，苏灵音只觉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