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苏灵音微微叹了口气，又将视线落在小昙身上。

昨日小昙守在苏灵音身边，没了庇佑的吴澈病痛缠身，身体很快就衰竭了。

明白真相的顾清川浅叹口气，吃过饭后，牵着苏灵音和小昙来到弟弟的马车前，抬手轻敲了敲车门：“澈公子？”

里头静默了片刻，很快传来虚弱的咳喘：“进来吧。”

车门打开，少年正苍白着唇靠在软垫上，抬眸瞧见三人是一起来的，心下有了数：“你们都知道了？”

苏灵音沉默点头，片刻后又摇头。

虽然知晓了一部分，但还有潜藏的真相，还需要吴澈亲自言明。

站在她身旁的小昙，见吴澈虚弱的话都说不灵清，白.皙的小脸皱成一团，片刻后她心疼的爬上软垫，倚靠在吴澈身旁，还伸手轻抚着他的背脊。

有了小昙，吴澈本还灰败的面上稍稍有了血色，他垂眸伸手轻拍小昙颤抖的肩膀，低声哄慰：“哥哥没事，瞧你吓的。”

小昙这才缓过神来，抿唇又陪了吴澈一会儿。

很快，困意席来，她攥着吴澈的衣服昏睡过去，安静的侧脸瞧的人心生怜惜。

夫妻二人被请上马车，吴澈清隽的面上起了些许波澜：“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我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态度跟他们刚来车队碰面时截然相反，甚至带了松和。

苏灵音抿唇盯了眼熟睡的小昙，轻声问询：“你究竟是在哪捡到的小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