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让她活下来。

“给我。”可苏灵音却置若罔闻，她微蜷指尖，片刻后朝顾清川伸出手，拿过了他手上的佩剑。

剑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被打磨的极好，乃见血封喉的宝刃。

苏灵音莞尔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面色发寒：“你啊。”

话音刚落，她便提剑，在虞氏艳丽的面上划下血淋淋的刀痕，一笔一画，很是缓慢，却刺地虞氏尖叫出声，想要掩住面容却无济于事。

“啊——”

她被顾清川桎梏在地上动弹不了分毫。

“当初，你豢养水鬼妄图夺我性命，湖水刺骨，我挣扎着想要呼救，却被匕首上的怨毒毁了容貌，生不如死，成了人人嗤笑谩骂的丑女。”

虞氏瞳仁骤缩，怎么都想不到苏灵音竟知道的一清二楚，一时间疼痛难耐，剧烈地挣扎起来。

还不够。

虞氏的面上已经血肉模糊，再没有一块好肉，苏灵音畅快地笑出声，红彤彤的眼尾晕开泪痕，往日的恨意尽数在这一刻爆发。

她将剑锋下移，朝着虞氏身上划去，一点一点，一块一块地削下她身上完好的皮肉。

前世今生的记忆开始融合，苏灵音轻声开口：“知道吗？我毒深.入骨的时候，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溃烂腥臭可见白骨，那感觉，太痛苦了。虞夫人，那时候的我就想像今日这样，让你剃去皮肉，痛苦狰狞地死去。”

凌迟之苦。

远远不及她上辈子所忍受的疼痛。

“你到底在说什么......”虞氏已经疼地说不出话来，只能苟延残喘着轻声呜咽，看着凄惨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