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声音对于王艳来说，就像是天外来物一样。

她知道有人在问自己东西，可是她愣是半天都答不上来。

黑衣人也不着急，继续追问。

“你是谁？”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对于王艳来说，那声音却好像是要牢牢地印在她的脑海里一样。

是啊，自己是谁？

“我……是谁？”

“我是……”

王艳冥思苦想，到最后只想到了一个回答。

“我是你的人。”

这个话听上去有些奇怪，其实本质上却是黑衣人给她下的套。

黑衣人在她的脑海里面不断加以暗示，让王艳到最后，连自己是谁，连自己要做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干得好。”

黑衣人在王艳的头上就像是拍狗一样拍了拍。

“虽然你同意做我的探子了，但是么，凡事都要带着一个双重保障。”

他看向王艳的表情里面带上了隐隐约约的得意。

“方才给你看的这个符文，可是千百年前我们不良人首领来束缚敌军首领的符咒，一般的不良人小将这辈子都看不到，你倒是能第一次就看到……”

“占便宜了啊。”

此时的王艳一脸失去了自我的样子，她完全不知道黑衣人到底在说什么。

那双眼睛无神的看着他，恍若等待着他下定指令。

“你是我的人，你是王艳，我需要你从现在开始，百分之一百的汇报你们和姬紫月生活的一切，发生了什么都必须跟我说出来！”

“除此之外，你要向我保证，你就算是死，也不能够背叛我！”

如果方才在王艳没有被他控制住的时候，他说这个话，王艳可能听到也就听到了。

但是现在听了黑衣人的话，王艳在脑子里就已经将他的话全都刻入骨髓，这根本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的了。

王艳偶尔能够有那么一秒钟清醒的时候，下一秒这点清醒就会烟消云散。

“是！”

王艳的身体给出的回应只是简单的一个字。

尽管她的本身并不想要当作黑衣人的走狗，可是她现在已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了。

黑衣人看了看时间。

“好，等下李小曼他们就要回宿舍了，你也趁着熄灯点的时间回去吧，记得和他们多聊几句哦～”

黑衣人让王艳转身回去的同时，在她的身上放了一个针孔录音机。

后者当真如同一个机器人似的转身。

但是在转头的瞬间，王艳的表情又恢复了正常，看着就像是原来的她一样。

黑衣人看着王艳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些许微笑。

刚到宿舍门口的王艳，果然看到了从不远处回来，拿着校园接待大使奖项的李小曼。

此时李小曼周围的人还不少呢，她示意王艳来到自己的身边，毕竟他们都是一个社团的，而且之前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李小曼自然是对比于外人来说，更相信王艳一点。

“你扶着我回去吧，我好累啊！”

李小曼自然而然的和王艳开始撒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