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对姜灵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就算他怎么报复他们都无法将那些她受到的伤害抚平。

“来来来，别光站着，坐下吧。”

叶清晚瞧着两人状态不太对，只能开口打圆场，陆珩也接收到叶清晚的指示，他拉着卓成朝着座位走去。

就这样，卓成和姜灵面对面坐着，叶清晚和陆珩也面对面坐着，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不过很快，服务员就打破了尴尬。

“几位，这是餐单，你们看看要点些什么。”

服务员将菜单递到几人面前，姜灵和卓成还在愣神，看样子也不像是要点菜的样子，陆珩和叶清晚对视一眼，先让服务员离开，她们拿起菜单。

“灵灵看看想吃什么？”叶清晚凑到姜灵身边，后者顿时如获大赦，立即低头看向餐单。

卓成看到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心里泛起些许失落，她好像不愿意见到自己。

他放在桌下的手攥成拳头，若是他早点来就好了。

叶清晚和姜灵点好菜便将递给两人，他们分别点了些菜，最后才叫来服务员。

等服务员走后，气氛又凝聚下来。

卓成如坐针毡，他想找话题，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模样看的旁边的叶清晚两人直着急。

叶清晚率先开口：“卓成，你什么时候到的横市？”

没人开口就只能她来打破这个僵局。

卓成感激的看向叶清晚，随后道：“中午刚到，早上刚从国外飞回来。”

叶清晚装作不知道：“你从国外直飞横市？”

“不是。”卓成摇头，他看向姜灵又道：“我先去了江城才来的这里。”

听到卓成这样说，叶清晚差点没想给他一个爆头，都问到这个份上了，你就说你是为了灵灵来的会死吗？

果然，听到卓成先经过江城才来的横市，姜灵有了些许反应，她抬眸间就对上了卓成那双可怜的小狗眼睛。

姜灵差点被那双眼眸吸引了去，她迅速低下头，卓成见状眉心一皱，她果然不想见到自己。

两人之间的举动都落在叶清晚陆珩眼中，她们对视着脸上闪过一抹苦笑。

“灵灵。”见卓成扣不动，叶清晚转脸看向姜灵：“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