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但是可以找田福贵,她儿子一定能发现什么。
儿子还在外面挣钱,要是她不管着,这小贱蹄子指不定就跟着别人跑了。
看着黄英一脸不相信,叶招娣心里泛起委屈:“妈,凭良心说,这些年我在田家当牛做马,服侍你们二老和福贵任劳任怨,从来都没出错过。”
“现在你却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就来质问我?这么多年的相处,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什么性格?”
叶招娣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屈辱都哭出来一样。
黄英的脸色就像调色盘一样变了又变,看到叶招娣泫然落泪的模样,心里更是涌上一股怒火。
“别摆出这样一幅婊|子的模样,我看着倒胃口。”黄英嫌弃的睨了叶招娣一眼:“我看你就是这样在外面勾引人的。”
她太了解村里的男人,只要叶招娣装作要哭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心疼。
饶是叶招娣好脾气,听到这话,她的心里也堵了一口气。
她抹掉眼泪直视黄英:“你有证据吗?怎么能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就平白诬陷我勾引人?”
叶招娣知道反驳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是不解释,等田福贵知道,她的下场只会更惨。
“你这贱人!我说你一句还不能说?”
黄英气得横肉直抖,她冲上来一把拧住叶招娣耳朵。
“小贱人,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她的指甲又厚又坚硬,叶招娣只感觉有把尖刀扎在耳朵上,刺痛无比。
叶招娣疼得龇牙咧嘴,只能弯下腰望减轻一些疼痛。
可黄英哪里肯放过她?
不仅加重手上的力度,还扬起巴掌打她。
黄英卵足劲照着叶招娣身上打:“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接连挨了几个巴掌,叶招娣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