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冒然见面,会打乱工作计划。
这简直是个棘手的不能再棘手问题。
这个时候再去责怪程默为何当时未能忍住已经没有意义了,谁都不敢保证说,自己在被用药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意志清醒。
文秋听完后,眉头直皱,这个问题可以说相当严重了,一个党员,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对方也算是自己同志,但这毕竟是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你怎么突然来了?”文秋见到家中坐着的程默,也是吓了一跳,按照规矩,程默就算要过来,也要提前招呼一声的,不然未必碰到他在家中。
“师哥,没办法,出了点儿事儿,必须来找您谈一下。”程默郑重的说道。
能负责任吗?
不能,程默早就结婚了,如今巧的是,妻子还有了身孕,正是安胎养胎时候,更受不了这個刺激。
能叫程默不负责任吗?
不能,这也与组织纪律和原则违背的。
“楼上书房。”文秋一撩长衫,看了妻子一眼,手一指二楼说道。
他是老情工了,是知道一些药物是可以控制人的行为,比如叫吐真剂的东莨菪碱,用于审讯犯人,很容易就能从人嘴巴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
当然用药不一定就能成功,因人而异,意志力和抵抗力这个东西没有量化标准的。
清醒的时候能抵挡,昏迷的时候,那就未必了。
不能把原因简单的归咎一个“意志力不坚定”,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资格评判。
程默连中招的食物样本都带来了,凭借他跟程默这两年来的交往,文秋对他的人品还是信任的。
如果他不说,这件事是可以隐瞒下来的,只要他能说服千代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