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者，真正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的时候，那就是手底下人太差了，真正的上位者，把握大方向，提供指导，然后把所有人后勤保障搞好，那就基本上合格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息茧房，尤其是在讯息并不发达，且相对闭塞的民国时代。

“租金确实不便宜，不过，你们知道这个大陆游泳池的现在的老板是谁吗？”

“就说有没有地方可以选？”

“去吧。”程默一会儿还要开例会，正好在例会之前还有时间，把这一期简报看完。

……

职救会办公室。

程默开车去老闸捕房上班。

“谁？”

“行，我一会儿就看，上一周，我家里有点事儿，顾不上，辛苦你们了，回头你约个时间，我请大家吃饭。”程默道，虽然他不善于交际，可笼络手下人的方法还是知道的。

“游泳池，我们是去义卖，租游泳池干什么，真是太搞笑了……”还没等说完，就有人直接开口驳斥。

茅先生也是一脸愁容，在租界宣传抗日和为抗日民众筹措寒衣等物资可不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租界当局不会阻拦你搞什么以“援助难民”的义卖募捐活动。

这一个星期过的挺糟糕的，程默都没什么心情理事，还好有许清河和吕乐等人帮他分担，才没出什么大岔子。

程默考虑要不要提醒一下对方？

既然自己碰上了，那就不能不管了，自己这边肯定不能透露，得找个信得过的渠道。

加上她现在更善于隐藏和伪装了。

很多人甚至都无法走出过自己生活区域之外的地方，对外界一无所知，上海已经算是开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