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英老太太，顺天工部尚书，搞数学的。我今早还看到她，现在大概在汤山泡温泉呢。”

“你想要去北直隶那边搞大计划，这想法非常好。那边是蓝真人负责，许多项目都能直接见到他本人。不过，你好像修炼的还是丹鼎道?”

“话又说回来。”他望向了商洛，“那个金丹，不是没有眉目的吧？”

“.”这句话把戚园问住了。

“你不是每天早晨都在炼丹？”

商洛点了点头：“目前看来，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快到无法测量。第二种是.”

“啊”朱先烯摁住了额头，“其实我也没看懂，虽然是我做的。这一个都看不懂，研究个屁啊。”

“那我炼丹的时候总不能带她去吧？带你倒是行。道祖可没说能带别人来。倒是戚园同学。”

“好嘞，干一杯！”戚园举着可乐碰了一下，“我以后也想当王奶奶那样的人！”

“啊？是！”她捧着可乐差点没呛着。

戚园坐着他爸开的车走了，商洛和朱先烯倒是还不急。

“皱纹和解大题有关系吗？”

“快了快了，马上就都一样了。那么，你对这次试验有什么看法。”

“那还是算了吧.天上事已经够忙的了。”

“啊，多好的小姑娘啊。”朱先烯感叹着，“要是我妹妹也有这么上进就好了.还有你啊，我的小师弟。你要是能一下子考个一甲，那就方便了。直接一路安排你来当小阁老，天上地下的事都可以让你来解决。”

“有！”戚园点头道，“意气风发的样子，根本注意不到皱纹！”

“嗯嗯嗯。”戚园点头回答，“不过还不是练气士。”

“嗯，我明白。”戚园点了点头，“我会加油的。假以时日，我一定会到天子陛下您的面前参加殿试！”

画面上所显示的，已经是高速摄像的效果了。从发令枪打出的那一刻开始，到商洛察觉到自己已经回来了，这中间整辆车在屏幕上一动不动，只有商洛的脑袋“瞬间移动”了一下。

“哈哈哈哈~~”他仰头就笑了几声。

“王奶奶？”商洛诧异道，“哪个王奶奶？”

“那是因为你掌握的信息还不够多。你要是和商洛一样多知道一些，那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会高兴了。嗯不过，小屁孩。”他看着戚园，“你也还没参加科举哦。所以虽然我很想告诉你，但没参加科举的小屁孩不能和我谈大事。”

但是刚才那情况她实在没法发表什么建议。那连玄学都不是，那简直是仙法。

“是什么？”

“我也说不太清，我只是隐约这么感觉——它似乎是在完成我的一个心愿，或者完成了一个事件。但有一点我大概能确定，就是用‘时间’来计算可能没什么意义。我认为按照因果来算会比较合理。”

几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