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深踏出一步,冷眼盯着徐云,嚣张而又傲慢,完全没把徐云看在眼里。
“小子,你确实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面,最不知死活的一个了。岳家你也敢得罪,还如此大言不惭,今天宰了你,你也死得不冤。”
徐云盯着齐云深,说道:“看来你也和岳家人一样,都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好东西了。”
齐云深呵呵冷笑,斜眼睥睨徐云,好似看着一个笑话。
“讲道理?我们倒也不是不讲道理,但我们只和有资格的人讲道理,而你,以及你身后的人,显然不具备这个资格。”
何玉儿抿了抿嘴唇,说道:“你们这是狡辩,是胡搅蛮缠。明明事情都是因为岳子文蛮不讲理而起的,过错本来就在他身上,可你们却对他的过错不闻不问,反而上来就找我们,难道豪门就可以这么不讲道理,豪门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了吗?”
齐云深笑了,说道:“你说得对,也许事情起因确实是因为岳子文,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但,那又怎样?
岳子文身为岳家大少爷,有这个底气胡搅蛮缠,有这个实力不把你们放在眼里。他看上你们两个女人,那也是你们的荣耀,伺候他本来就是你们这种身份低微的女人应该做的。
你们这种身份卑微又长得漂亮的女人,不就是用来给我们这些人玩的吗?你们最大的价值,就是让我们玩得爽,玩得开心,除此之外,你们与牛马猪狗,又有什么区别?
我们确实不讲道理,肆无忌惮,但这就是身为豪门的特权,这种特权,岂是是你们这种卑微的猪狗能比的?”
何玉儿一下气得脸色通红,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蛮不讲理,而且还蛮不讲理的如此理直气壮。
面对这种人,她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岳连山则冷哼道:“老齐,不用跟这种猪狗废话,先宰了小子,再将这两个女人带回去,慢慢享用,到时候他们自然明白她们惹得是什么人了!”
齐云深笑得更冷了,目光在林清瑶和何玉儿身上扫了两遍,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脸邪性的笑容。
随后他将目光落在徐云身上,漫不经心又傲气满满说道:“小杂种,说吧,你想怎么死。”
徐云一脸淡定:“我不想死,但你可以为你自己选一种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