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宸一脸无所谓,“死就死吧,我们与他们的情分还没有深到一定救下他们的地步。”
“我是想,这个胡家到底犯了什么事,会惹到大人物。如果我们能顺藤摸瓜,找到胡家拿捏这个大人物的把柄,我们就能借着这个把柄,在北越人中安插内应。”
云宸眉头微皱,有些心动但又说:“禹城那日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你若这么做必定会惊动北越人,对我们隐藏不利。”
“那就编出一个由头来,先将他们保下再说。之前南夏和北越那么乱,可以做手脚的借口多了去了。”
云晏徐徐道:“胡家人知道了北越有人要杀他们,只有我们能保她们的性命,就会对我们言听计从。禹城大半部分的人都知道胡家,到时他们再回到禹城,宣扬南夏的事,受影响的北越百姓就会更多。”
云宸仍然担心,“是不是过于明显了?”
“这算什么?百姓受到了恩惠,他们只会相信让他们好的人。那日宫宴上我看的明明白白,龙椅上那位唯我独尊,见我们来和谈眉宇间尽显得色,如此自负之人怎会轻信我们会假意和谈?而他的那几个儿子,明争暗斗,如他一样自负,更不会多理会外敌,也就一个太子是清醒之人。”
“就是傅平野,最难对付。”
“再难对付的人也有软肋。”
云晏笑道:“我今日见了他的夫人,还有他两个儿子......”
云宸:“那可是太子妃和北越太孙,即便知道又如何,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
“云清前两日在长街上救下的北越人,就是太子的儿子,今日他们还来谢云清呢,我看得出那个小太孙对云清很亲近。”
云晏轻声道:“总之,能做手脚的人和事都很多。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若还不能成事,那就是天不佑我南夏了。不过我以为人定胜天,大哥你说呢?”
云宸:“就按你说的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