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哈利特亚 佚名 4414 字 8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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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机里的东西,我和白海樊都沉默了。我几乎把牙都咬碎了,但是白哥一直按住我。

“不要让周围的人察觉到异样,我们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带其他的人来。”

“我姐姐没死......”我说这话的时候浑身的汗毛直立,浑身的肌肉不断的抽搐,让我发起抖来“那个杂种他他居然绑架我姐姐。”

黑衣人甩给我的我姐姐的手机里,只有一个号码和一段视频,其他东西都被删了干净。

【以下为视频内容:

姐姐浸在冰水中的脸被人拎着刘海提了起来,鼻梁上明显有一处严重的拳伤。说话的人是那个黑衣人,黑衣的面具不再是口罩而是黑色金属打成的面具。她提着我姐姐的脑袋。

“我说过,我很了解你们姐弟两,所以我也知道,你在看到这个的时候,应该会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立场,我的朋友,我很想知道。自己的家人在面前被折磨,对于如此重视亲情的苏家人来说,你会对我几分的杀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唯......千万不要......”

“噗!”蝴蝶刀刺入我姐姐的肩膀,将她按回了沾着冰水的木桌上。

“啊——啊啊啊啊!”繁络姐的哭喊让我的心也跟着疼起来

“不不不,不行,大小姐,我没说过你可以说话,你只是个背景而已。”

“苏唯,你姐姐还活着,这是不是个好消息?我们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见过面了,来吧,到我这里来我,我在沙漠里等着你。如果你还想见你活着的亲人,来找我。当然,你最好快点,否则每过一天,我的手法都会再残忍一点,很快你就会觉得,你看过的所有影视剧中的刑罚都会像是在花园里散步一样。”

匕首从繁络姐的肩膀中被抽出,带出了喷涌的鲜血。

“我会保证她活着,不过不能保证太久,你最好能在我还有足够耐心的时候到我希望你到的地方来。否则......嘛,之后的种种都很俗套,你明白就行。你拿着的手机是找我我的线索。我会随时用那个号码打给你,当然你也可以打给我,如果你想听苏繁络的惨叫的话。哈哈哈哈哈哈。”】

“宰了他,我他妈绝对要宰了他,我要活剐了这个杂种。”

白海樊按着我的肩。

“这车上很多人已经注意到我们的异常了,唯。你不能声张,否则我们没法保证对手会做什么反应。”

我的愤怒让我浑身发冷。

“我们现在怎么办?报警,可是你就是警察,妈的!真是有意思了......”

“我经手的情节如此恶劣的绑架案件不多,唯,你现在千万不能被情绪压倒,我处理过的绑架案件中,家属的情绪崩溃是救援最大的阻力。我现在需要你回忆,这个人非常了结你的家室,他有没有可能是你们家的仇家,有没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再或者你会不会有怀疑的对象。”

“你倒是出奇的冷静啊?”我说这话的时候多少带点埋怨。

他血红的眼睛看着我:

“我和你一样,我现在也巴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但是愤怒会让你失去冷静,你现在需要思考。你能想到的人很可能都是嫌疑犯。”

“追高利贷的......可是我的账已经清了,而且追债也做不到绑架哪一步,还有,追高利贷有种直接找我啊,找我姐算什么?”我说完三句又要暴走,白海樊再次按住我。

“行了,苏家向来不结仇,而且出手处事都大方,仇人寻仇的可能不大。愉悦犯的可能性很大,但是这解释不了对方如此了解苏家,那么就很可能是熟人作案了,远方亲戚,亲密或者过去很亲密的朋友。”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白哥,你们警务司不是会什么反追踪什么的,能不能查到这个手机曾经使用过的地方什么的?”

“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现在专门针对追踪的反追踪手段已经非常发达了,不到最后阶段,警务司轻易不会定位嫌犯的位置的。”

“那怎么办,干等着他折磨我姐?!”

周围一些乘客向大喊大叫的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等着他下一次联系你,我试试用塔木尔齐的设备追踪一次,如果定位成功,我们就讯速反应。”

“反应......就两个人?那家伙的身手你不是没看见,要是所有的他们的人都是那样。”绝望感洪水般的席卷,让我瞬间觉得异常的无力。

“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轻举妄动则会引起反效果,总而言之,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很残忍,但是我还是需要你忍耐。只要有机会,我会和你一起活剐那个混蛋。”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去餐车。”

“我不饿。”

“我饿了,少爷。而你也需要补充能量,我去给你随便带些什么。”他摆手往接头处走去。

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我知道自己是干着急,但是我实在是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我一想到姐姐的惨状就几乎把牙齿都咬碎。

忽然嘴里一疼,我才发现自己咬到了舌头,奇怪了,我不记得自己的虎牙有那么长啊?舌头的痛感还不清,咬的我眼泪都下来了,血腥味弥漫开来,我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发现虎牙似乎真的变长了,而且尖了不少。

我正开着手机研究我几乎变成了獠牙的牙齿,这个时候白海樊走了回来:

“少爷,不太对劲。起来,这里不太安全。”

“啊?”我被白海樊拽了起来,他没管我的疑问,拽着我的腰带把我往后面的车厢拽。

“有奇怪的家伙跟着我们上车了,我之前在站台上没见过这些人。”

“我因为试图翻越月台被站警教育了二十分钟,你可能看错漏了吧?”

“永远不要怀疑一个警察的直觉,如果这个警察还是局长的话你最好还是相信他。”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跑。”

“餐车里的家伙看见我以后跟了我一路。”

我转头去看,被他小声的呵斥:

“别回头,也不要有任何的表情,待会儿我让你跑你就跑。”

我心说你不是警察吗,谁敢招惹你啊。可他也不放手,拽着我走了两节车厢,忽然一把关上了连接处的玻璃门,以我看着就觉得很牛逼的力量敲碎了开门的电子按钮。

“跑!”他大吼一声,吓得我反射性的撒腿就跑,在狭窄的动车走廊里一路是又磕又碰。一直逃到车尾的最后一节,白海樊在我前面一个急刹车。

我撞到他的背上:

“你干嘛?”我揉着生疼的鼻子问道。

“该死。”他骂了一句,伸手拦住我。开始后退?

我探头看了一眼他前面,这一次连我这种神经大条都察觉出不对。

尾节的车厢里只座了四分之一的人,一些穿着奇怪的黑色斗篷的坐在车厢靠走廊的位置上,靠窗的两列没坐人。我回头看,白海樊说的奇怪的家伙似乎也已经追上来了,清一色的黑色西装黑色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