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我家里好几个摄像头,玩牌的过程都摄录下来了。”
董小娜说话时,某个房间又走出来一个人。
此人看起来五十多岁,面相不善,有着老混子的气场。
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的左手只有两根指头,右手只有三根指头。
董小娜再次用甩棍顶住了我的额头,站那里桀骜看着我。
“这人就是顶级老千,外号叫蝎子,他曾经在几个地方看过场子,两只手一共少了五根手指头,是在公海赌船梭哈出千,被人给砍了。当时如果不是有熟人罩着,他就被扔海里喂鱼了。”
董小娜说了蝎子的经历,然后怒声道,“蝎子看过玩牌的视频,他发现你几次出千!”
“蝎子,我草泥马……”
我悲愤的看着蝎子,“你他妈的哪只眼睛看到我出千了,想玩命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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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拼力爬起身,摇摇晃晃看着在场的人。
他们却是戏谑的看着我。
我忽然一个摆拳,朝着一个青年男子打了过去。
我受伤不轻,出拳速度有问题,那人避开了。
我以为自已又会被群殴,但是,在场的人都没动手。
蝎子看向了董启航。
“看来,武松真不是老千,可他玩牌真好,赌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稳的。”
“武松,不好意思,错怪你了。我极少给人道歉,你要领情。”董启航微笑看着我。
“这两天我就离开龙城了,以后谁认识谁?”我喘息说着。
“年轻人有点脾气,是好事,我不跟你计较。”
董启航又朝着我的方向走来,左手抓着烟斗,就那么看着我。
“就算你离开了龙城,咱们也有见面的机会。我可能去了华北的大源,你也可能又来了龙城。”
董启航的说法很现实,我不反对。
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林晚晴如沐春风:“你在龙城读书四年,期间开过店,龙城相当于你的第二故乡,以后你一定还会来的。而你,已经是董家的朋友了。”
我依然不说什么。
董小娜看着我:“这两天你先不要走,月底我爸有酒局和牌局,就在我家别墅里,到时候你帮个忙。”
我更慌乱了:“我不是老千,我自已玩牌都输钱,如果牌局让我帮忙,可能会输个底朝天。”
“到场的大都是煤炭这个圈子里的人,基本都不会出千,都忙着赚钱呢,谁有时间练习千术?喝酒是为了沟通感情,加强合作,赌钱无非就是寻找刺激。我爸看重的就是你的稳重,到时候会给你创造上场的机会。”
“他们都玩什么,多大的赌注,我怕我不行。”
“大概每个人的赌资就是2000万,至于玩什么还真不好说,麻将,斗地主、牌九甚至单纯的比大小都有可能。来了情绪,怎么玩痛快就怎么玩。”
我听明白了,去董小娜家里参加酒局和牌局的人,根本就不把钱当钱。
之前看到了输赢几百万的牌局,我的心都飞到嗓子眼了。
如果让我面对每个人赌资2000万,现场合计现金过亿的牌局,我会是什么状态?
林晚晴冷笑着:“如果你敢拒绝,今晚非打展你不可!就算你爸是华北大源县武保顺,又怎么样?今晚给你脸上留一道疤痕,影响你娶媳妇!你爸冲到了龙城,下场不会比你好!”
“算你们狠,我怕了,我同意。”
我妥协了,因为我真怕了。
但我绝不会承认自已是老千,否则,我将变成董启航和林晚晴的工具,几年甚至十几年内,都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