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姜文娟被气得翻了白眼,狠狠拧了我的胳膊。
“走了,去照顾生意。”
姜文娟晃着胯部离开了,这段时间输掉了上百万,可她仿佛释然了。
“大源的娟姐,她的下场肯定要比川蜀的老张好很多。老张比娟姐钱更多,可老张喝了某枯,人就怕一时想不开。”
我这么说,勾起了花初夏的好奇心,她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我很擅长回答花初夏的问题,给出的答复能满足她纯真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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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花初夏拿出了随身听,我和她共用一个耳机听歌。
花初夏跟着一起唱,她的歌声那么纯真那么甜。
跑调了也好听——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当地球不再转动,当春夏秋冬不在变化……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武松,我和你没法红尘作伴,但我可以去你家里当保姆。你那么喜欢喝茶,将来你的老婆应该也喜欢喝茶,就让小花给你们煮茶,给你们做饭。”
我太纠结了。
我的笑声像是哭声。
“武松。”
有人喊了我的名字,拄着双拐的李景山。
看到了这货,我就会想到还在牢里的大宇。
“干嘛?”我清冷的看着他。
“没有恶意,就是想提醒一声,孟志亿在找老千,想设局弄你!”
“老千?听起来有点可怕。大源都有谁会千术,你来说说。”
我发给李景山一根烟,好奇的看着他。
李景山的表现欲被激发了出来,提到了大源几个会千术的人。
这几个人,多少都和大迷糊有点联系。
“其中千术最高,隐藏最好的就是开烟店的王保军,你别看王保军吃穿不讲究,甚至不修边幅,但他赢了不少钱。”
李景山说道,“王保军喜欢打麻将和小牌九,大源输钱给他的人也不知道他是老千,他也经常去邻近几个县里,甚至去省城玩牌。”
“我还真不知道,王保军是老千,他都玩多大的?”
我家里几乎没照顾过王保军烟店的生意,因为我家超市就有香烟专卖柜台。
“王保军玩牌一般不大,输赢就几千块,不玩太狠的,就是为了隐藏自已的身份。”
李景山这么说话,似乎在敲打和提醒我。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玩牌出千的人,牌技和千术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我愤懑的说出了这些话,也不知道李景山心里怎么想。
“对了,你姐李景莉跟着沙良去了奥门,还没回来呢,战绩如何?”
“昨天夜里,和我姐通话了,沙良利用反向倍投法,输惨了,带过去的3000万已经输光了。可他有家底,又从奥门那边借了5000万,励志回本。”
“沙大少还真是个狠角色,既然运气不行,回来就是了,没必要利用一次的机会死磕。”
“沙良的性格,一旦输红了眼,谁劝都不行。武松,有些话说出来,你别打我,其实反向倍投是下策,沙良相当于吃了你的毒药。百家乐和龙虎斗,最稳妥的玩法应该是出庄跟庄,出闲跟闲,尽量不押和,如果遇见了长龙,就顺势押钱。”
“你就别他妈的放屁了,到了奥门想赢钱,玩法必须很特殊。如果所有人都懂的玩法就能赢,奥门那些大赌场不都倒闭了吗?”
我对着李景山的脑袋扇了一巴掌,冷声道,“我就喜欢反向倍投,但我懂得止损。如果我去了奥门,我怎么着也能保本。沙良用我的方法输了钱,那是他太贪婪,活该!”
“武松,你是对的。”
李景山拄着双拐看着湖面,似乎陷入了沉思,“你和大宇最厉害了,大源谁也惹不起你们。”
我没搭理李景山,我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桔子,放到了花初夏手里。
花初夏剥开了桔子,分给我一半。
李景山拄着双拐离开了,我懒得去看他,只管吃着桔子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