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朋友不会。”沈时倦在电话那边笑着:“今天晚上要见的人是客户,也是多年的朋友,刚刚从英国飞回来,还想着介绍你们见见。他太太今天晚上也来,他们夫妻俩不在同一个城市平时很难约着一起。”
我三言两语的就被沈时倦说动了:“比南星还难约?”
“难约多了。”
“那好吧。”
我答应下来,又给南星打过去电话,说今天晚上不行了,只能等他回来再说。
“这是第几次了?每次跟我约好你老公就从中作梗,他是不是不想让我跟你来往?”
“你想多了,怎么会呢?他刚才还说等你工作回来他要亲自请你吃饭。”
“免了,大富豪的饭我吃不起。”
“南星,你不要那么小气嘛。”
“这话我就听不懂了,爽约的人是你,我还不能生气了?”
“能能能,当然能了。”我还想谄媚,但他没给我机会,气呼呼地挂掉了电话。
也难怪南星生气,以前我们一个星期总要见了好几次面,现在算算看,大概有两三个月都没见面了,他是我跟沈时倦认识之前唯一的朋友。
第二天我是打算送南星飞机的,我也打电话跟他说了。他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但是语气却缓和了很多,可是我第二天一觉睡到八点,明明我定了闹铃却没响。
南星九点的飞机,我现在赶到机场也来不及了,我只能打电话跟他道歉。
他应该是赶着托运行李没跟我说几句,我说我睡过头了,他语气特别淡地说了一句不要紧,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知道他生气了,他也绝对有理由生我的气,我叹着气,正好沈时倦推门进来,见我唉声叹气,坐在我身边揽着我的肩膀,好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