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爸,也是我妈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之一。
尽管我爸渣到爆,但不妨碍我妈爱他,心甘情愿被渣。
我忽然发现我有点自私,没有问我妈的意见,甚至事先一点口风都没透就带走了她。
“妈。”我紧握着她的手:“我必须离开,但我又不能把你丢下。”
“我知道。”她哑着嗓子说:“妈知道,晚凝,无论你去哪里,妈都会跟你一起。”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带泪。
我用手抹掉我妈的眼泪。
我早就发现,哭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既然已经离开了,只想以后,不想之前。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去想,现在沈时倦应该找我找疯了吧。
满天下都找不到我,而且我消失的毫无征兆,他应该想不到我是自己离开的。
或许,他以为我出了什么意外,我应该弄一具尸体让他以为我死了,让他肝肠寸断。
我们到了泰国,那边有人接应我们。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用新的身份证件坐上了去丹麦的飞机。
沈时倦从不让我乘飞机,他说我的心脏承受不了高空的压力。
事实证明,我不但坐了,还连坐两天,我也活得好好的。
到了丹麦,亨利来接我们,他是中国人,尽管有个外国名字,但仍然是个黑眼睛黄皮肤的如假包换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