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说:“它可真听话呢。”
“肉肉可听话了。”我立刻说:“它好乖的,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它小时候我会遗弃它?”
我始终都没找到这个原因,一想到这个我就郁闷。
这么可爱的狗,我要是真的遗弃了,自己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张婶看到了我带回来的一大束花笑着问:“这又是哪个追求者送的花?”
“就是那个沈斐。”
我不知道要不要把沈斐追求我的事情跟我妈说。
但我妈她们也没有继续问,好像并不关心我跟他的事情。
我记得以前我妈挺着急我的另一半的事,她总觉得我年纪不小了,身体又不好,身边应该有个人照顾我。
现在忽然不着急了,我倒有些不太习惯。
我把肉肉安顿好,就回房间休息了。
临睡前沈斐打电话来问我肉肉晚上有没有闹,我说没有,他很乖,然后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之后,我就说我要睡了,挂了电话。
我的确是有些累,但是却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一个黑颜色的身影就会冷不丁的闯入我的视线里,非常唐突又冒昧我居然被一个陌生人弄得失眠,我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顾晚凝,你是在发神经吗?
我可能是真的发神经了,第二天我顶着两只浓黑的黑眼圈去顾氏。
顾氏一个月一次的董事会,我在董事会上见到了我自从做过手术之后就没有见过的顾淑怡和顾焰骋。
我几乎没有认出顾淑怡,我在洗手间遇到她的时候,真的没有认出她,只是觉得这个女人看我的眼神很有敌意,她有几分面熟,但是又跟以前的顾淑怡几乎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