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今天晚上不锁门的话,沈斐是要跟我发生点什么的。
我故意要留下来过夜,而沈斐也想把生米做成熟饭,不知道在哪个暗处观察我们的沈时倦也在注意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们三个人是各怀鬼胎,没有一个是坦荡荡的。
我摸黑洗了澡,因为从外面能够看到客房亮着的灯,那沈时倦就知道我们不在同一个房间里,所以客房的灯我都没开,用手机照着明,洗完澡又摸黑爬到了床上。
沈斐还不死心,他敲门问我缺点什么要给我送进来,我说不用了,他又敲门。
“换个床单吧,好像床单有好一阵子没换过了。”
“没关系,反正也没人睡。”
我们就隔着门拉扯着,这时沈斐的电话忽然响了。
我听到他在接电话:“什么?这么严重吗,那好,我马上去公司看一下。”
他又过来敲门:“晚凝,公司有点急事,我要过去一下。”
我打开门,他的衣服都已经穿好了。
“这么晚了,公司有什么事情还得跑一趟?”
“我们公司在做的一个新项目,出了一点事。”
“很严重吗?”
“我过去看看。”
“你不能开车。”
“我找个代驾。”
我就送他到门口,等代驾的时候,我靠在他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两人相依偎着。
他在外面收敛了很多,可见他也知道沈时倦的人应该盯着他。
他还是上车之前忍不住亲了亲我的额头,我送他上车,难舍难依,仿佛他不是去公司,而是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