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我和南星就离开了,沈时倦的车跟着我们的车后不远不近的,他的司机的车技很好,不管我怎么开都甩不掉,后来我干脆懒得甩了,他要跟就让他在后面跟着吧。
“沈时倦这是又对你进行了无限的纠缠。”
“又?”
“当时你从丹麦回来之后,他也是对这样。其实他女友的心脏一直跟你很契合,也从来没有出现过排异,我觉得就是因为沈时倦没完没了的纠缠才会弄得你心力交瘁,不然。他女友的心脏绝对不会那么早就衰竭的。”南星愤愤不平的道:“他到底要怎样?当时他答应过你不再出现,现在又食言,他是想把人给逼死吗?”
“逼不死的。”我淡淡地道:“他要如影随形地跟着就随他去。”
我把车开到了派出所,南星吃惊地问我:“又到派出所来干嘛?”
我把刚才沈时倦威胁我的话录下来了,交给警察,我知道给警察也没用。
但该走的流程我还是得走。
反正人肯定是沈时倦弄走的,我已经把证据都给警察了,但他们找不到,那就是他们无能。
从派出所里出来,天已经黑了,我应该是这个派出所第一个穿着婚纱来提供线索的报案人了。
南星问我:“接下来你要去哪?”
“回家,回我和沈斐的家。”
我和沈斐之前商量好了,结婚之后我就住进他的房子里。虽然不是新房,但也买了没多久。
反正我又不是真的要跟他过日子,住在哪里都无所谓。
我甚至都没把肉肉接过来,我就没打算长久地跟沈斐过下去。
我先把南星送回去,然后回到了沈斐家。
前一天我们把房子布置得还挺喜庆的,现在房子里就剩我一个人,我不知道沈时倦什么时候把沈斐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