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感觉到他的吻落在我的额头上。
他轻轻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小声呢喃。
“可怜的小晚凝。”
这句话,这个称呼,让我的心莫名地抽动了一下。
我抬起头,呆呆地注视着A先生。
他跟沈斐不一样,我不是利用,我是祈求他能够带我逃离沈时倦的纠缠禁锢,以及把我拉出那个痛苦的深渊。
我觉得他有这样的能力,所以我才祈求他,我才纠缠他。
后来这餐饭草草结束,A先生带我离开了烤肉店。
他问我想去哪里,我说我想去湖边。
他带我去了,准备的很充分。
他让司机买来野餐垫垫在草地上,这样隔着厚厚的垫子也不会觉得地上很凉。
他还准备了毛毯戴在我的腿上,风再大也不会觉得冷,我蜷缩在毛毯里靠在。A先生的肩膀上,幸亏他准备周全,今天的风很大,湖边的风更大。
我的大鼻涕都险些被冻出来。
“你刚才亲了我。”我半眯着眼睛跟A先生说。
他沉默着没说话。
“你得对我负责任。”我要让他明白我是一块牛皮糖,是狗皮膏药,贴上了甩都甩不脱的。
“你想让我怎么对你负责任?”
“带我离开这里吧,A先生,你不是在越南有很大的庄园吗?你带我离开海城吧!带我去越南,或者你帮我卖到缅甸做电信诈骗都可以,就是别留在这里。”
他被我的胡言乱语逗笑了,笑过之后他又低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