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被我抓包了吧,我跟你说得好好的,你又去看人家干什么?”
“你说的那个年轻的女画家陈可欣,此时此刻就坐在沈时倦对面。”
“你说什么?”
“我说的中国话。”
南星也将目光投向他们,我们两个直勾勾齐刷刷的目光很难不让他们发现。
他们同时将目光投向我们,我们八只眼睛对视,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我咬着牙跟南星说:“把脑袋转过去,能不能不要像个白痴一样盯着人家?”
“你还不是在看?”
我转过脸,低下头开始吃饭,却能够感觉自己的后背凉凉的,仿佛有人在背后说,看,那个傻子在看我们呢。
我正埋头大吃,服务生过来送汤,我猛地抬起头不小心跟人家撞上,把人家吓得不轻,手里的汤便泼了一些到我的身上。
我赶紧抖着裙子上的汤,今天我穿的是条皮裙,虽然汤应该是很烫,但是皮质裙子是渗透不进去的,但服务生却被我吓得半死。一迭声的道歉,都快要哭出来了。
“没事没事,是我没留意到你在上菜。”
“小姐,要不然我打个120吧。”
“不要紧。”
“汤真的很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