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有任何心事都可以向他诉说,毫无保留,不用藏着掖着。
A先生就是我的树洞,没有人能够代替他的位置。
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我也不想通透的人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是我不是神,我连自己的生命都掌握不住,更何况人家的的生老病死。
我站在 A先生的床边,无奈又无助的感觉像一张网死死死地包裹住了我。
“你们回去吧,时倦,你送晚凝回去。” A先生说。
“今天晚上我留在医院陪你,反正我妈也不在家。”
“我又不是病得下不了床,不需要陪地。” A先生向我挥了挥手:“快走快走,最近流感很多。你的身体那么弱,万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我还没说话,沈时倦就过来搂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外拉。
我很恼火,我也没说我不走,但是至少不是现在,我还可以再陪A先生待一会儿。
“你放开,我等会自己会回家。”
“晚凝你听话。” A先生温和地跟我笑着:“我可不可以点菜呢?忽然想吃张婶包的饺子。”
我知道他是借机把我诓走,我也不再坚持:“那你要吃什么馅儿的?”
“都可以,张婶包什么都好吃。”
“那我明天送饺子给你吃。”
A先生笑着跟我点点头,然后又向我挥挥手。
“快走吧。”
沈时倦开着我的车送我回家,我们大概有一个多星期没见面,随着他和陈可欣的婚期越来越近,这段时间他们应该在忙婚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