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出了柴房。
为了防止花头继续叫喊,熊战找了块破布塞住了他的嘴,然后如法炮制,又把他另一条手腕做了手脚。
熊战忙活完,不管在柱子上挣扎的花头,来到门外。
张震正叼着根香烟坐在院里石凳上,只是香烟没点燃。
熊战道,“老板,这样能弄死那货?”
张震笑道,“意呆利黑手党老二,被警方抓住后,警方打算处理他,可是又担心被黑手党报复,于是就用了我刚才那个办法。
谎称给那小子放血,到几个小时后就死,其实只是放的清水,但到了时间后,那小子承受不住心理暗示的压力,心脏病发作而死。”
熊战一缩脖子,“让他自己吓死,这种死法真够残忍的。”
受过专业审讯训练的熊战明白,那轻柔的滴水声就是催命符。
每一下都敲击在受刑者心头,早晚让他彻底崩溃,就算不死也得成了疯子。
这真是杀人不见血的毒辣手段。
张震拿出一盘录音带,“我去多复制几盘,还得删掉没用的地方,你守着他吧,回头把尸体埋了,对了他交代的财产也不能放过,那些都是不义之财。”
虽说看不上花头那点财产,可是张震也不能轻易放过,蚊子腿也是肉嘛,再说这些钱可以做点慈善事业,帮助那些有苦难的人。
录音带上的东西,再加上花头的账本,张震会多复制几份,然后寄到有关部门,到时候就算高主任靠山再硬,也保不住他。
回到房间,张震往床上一躺,脑海中就开始过电影,复盘这几天发生的事。
就在此时,卫星电话响了。
张震看到是泺南的号码,于是挂了,用桌上的座机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