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锅水也开了,三娘丢进去十来个馄饨。
大碗里是紫菜,葱花和芫荽末。
滴一些芝麻油,再撒上一小撮虾米。
馄饨一出锅就进来碗里,汤多馄饨少。看着就诱人。
一菜,一饭,一馄饨摆在桌上。大堂里的人都香着了。
纷纷要求要馄饨。
今日的馄饨是香葱猪肉的,里头还带一个小虾仁,别提多美味了。
三娘答应了,是胡大娘去做的。
今天因为人少,所以中午也清闲。
也就是这时候,门口忽然进来了一个穿着捕快衣裳的汉子,约莫四十岁上下。
看着面色不大好看,有点憔悴。
“哟,这不是刘哥,吃点什么?”长生招呼着。
这是跟着张捕头的捕快,以前也来过的。
“有什么上什么吧。”刘捕快摆摆手。
长生笑呵呵,叫胡大娘随便做了两个菜,又给他也上了一份馄饨。
刘捕快吃的差不多了,一抹嘴就叹口气:“张头还没回来啊?”
张捕头这几天去下面县城里抓人去了。
“没呢,是怎么了?”长生打听。
“那老杜你知道吧,前天晚上投井了。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怎么就想不开了呢?”刘捕头叹气。
老杜也是捕头,正是刘捕头的好友。
“这是为什么啊?老杜挺好的人啊。”大堂里还有没走的人就打听起来。都是街坊,虽说刘捕头他们衙门里的,可因为张捕头从不在这里摆谱,大家也都没什么不好问的。
“说是喝多了,跟他娘子吵架。又说家中多年不曾有子嗣。丫头和做饭的婆子亲眼见他跳井,娘几个也救不起来,一来二去就耽误了。”刘捕头叹气。
“哎哟!何苦来!白白葬送了。”
众人感慨起来。
他们声音大一些,坐在后院里,因为门没有关,所以三娘和薛冲都听得见。
两个人正在洗艾蒿。
薛冲坚持要自已洗,说女孩子不能总是用冷水。三娘就只能打下手了。
这会子听着,三娘轻轻叹气:“可惜了。”
薛冲就问她:“是不是这里头有什么不对的?”
“过几日就知道了。”三娘道。
薛冲嗯了一声:“做了艾窝窝,我能带几个走吗?我家里老仆爱吃。”薛冲问。
“你付钱吗?”三娘故意逗他。
“付。”薛冲点头,嘴角有点翘起来的意思。
“嗯,那就多拿几个。”三娘眨眼。
薛冲洗艾蒿的动作更快了。
“轻点轻点,叶子都洗坏了就不能用啦。”三娘失笑道。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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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感情线也很甜是怎么回事?